当宿命成为永恒80后的童年

蓝天 白云- 2011-01-02 15:24:01

本帖最后由 蓝天 白云 于 2011-1-2 15:27 编辑

我们出生于80年代,生活于跨世纪的两端,不同的时代,那真是天壤之别。回忆起童年,至今记忆犹新。
小时候,很调皮,很坏。一放学,顾不上回家,先跑去找几颗熟透的柿子树,攀爬期间,即使树梢也不怕危险,一手拉着树枝,一手去够边缘的熟透柿子,那时,柿子可是我们的美味,每每总会吃个饱,摘的,扔的满地“开花”,才肯离去。第二天,照旧,一片柿子林找不见熟透的,就又开辟新场地,人家的麦地,悬沟峭壁上,只要能爬得上去,非得摘几个柿子不可。记得有一次,爬一棵老柿子树,眼看着枯枝,非踩上去,为了摘边缘的柿子还索性蹲下,翻下身去抱着树干,手慢慢前移,正当够着时,连人带枝一起下去了,还好掉在了人家的麦秸堆上,平安无事,在场的伙伴们全吓傻了,可没事,但也足以平静几天,不过一周,又疯一般,像猴子一样在树上攀爬,有时还会在几棵树之间穿梭,还真够野,够灵活。
夏天会去农人们的西瓜地里摸几个西瓜,几个人分着吃;会在放学的路上,溜进果园子,满园子找熟吃;会砸人家的瓜,只为练准头,比谁砸的准;会去小溪里摸鱼,鞋子泥了,湿了,扔在溪边,光着脚在水里踏出水花;会从水里扒些野味,回家拌着吃;会找出穿过的旧凉鞋去换老糖;会背着父母,偷吃鸡蛋,还会学者小猫种鱼的样子,种鸡蛋。
冬天,总是棉衣棉裤,那袖口总会糊上黑黑的一层,大人们骂咧道“起了颊”,那时还不懂,现在知道那是太脏的缘故。放学的路上,好端端的路,总是给别人走的。伙伴们总会岔道走人家的麦地,走捷径,眼前不管是什么,都会直奔过去,是园子就翻过去,三五成群,一个协助一个,最后一个拉过墙;是土墩子拉着野草爬上去;是高地径直往下跳,几米高都敢跳下去,真是“胆大妄为”。
春天里,野菜遍地是,习俗有语农历月尽(一月月底)摊煎饼。每每此时,伙伴们一放学,便提个菜篮子,拿着炒菜用的铲子,吆喝着去乡亲们的麦地里挖野菜:油油勺,棽棽地,拉拉地,面条菜。那些野菜似乎就在眼前,至于它们的名称由来,我已经忘了,大概由于形状像勺子,像锯子,像面条而命名的吧。那时,满地都是挖野菜的小影子,呼喊声传遍整个麦地。当时,还配有相应的儿歌,只是有些粗俗,难登大雅之堂“油油勺,吃了爱上学;棽棽地,吃了爱放屁;拉拉地,吃了爱拉稀;面条菜,吃了爱长高。”于是,伙伴们总喜欢满地里找油油勺,还会取笑别人篮子里的——棽棽地最多。
三月和煦春风吹拂过整个村庄,伙伴们便要求大人们绑个秋千,谁家大门楼高,梁柱粗,就会在大门的梁柱上搭两根粗绳,底下钻两个洞,将绳子穿过去,系个死结,就是我们童年最早的秋千。一个人荡,一群人推,有人钻水眼子,我们钻风眼子;两个人荡,正方向蹬,反方向停,荡得那秋千都快挨着门框、屋檐了,笑声整个村子间回荡
校园生活,没什么可以玩,都是些无玩具的玩乐。三五成群跳皮筋,跳大绳,跨大步,抓石子,跑城,堵城,跑电,冰棍消化,踢沙包,踢毽子,踢园锅,丢手绢,男生滚铁环,打木猴,拍画片······
那时的快乐是说也说不尽的,那时的伙伴是最纯真的,无论做什么都是一起的。
清楚的记得,寒冷的冬天,每每摸黑,伙伴们就挨家来叫门了。那时总是黑灯瞎火——没电,三五个凑去一家,烤个馍片或吃碗泡馍,就算是早点了,老人们总说:“喝热汤的心热和。”不过还真是,一路上寒风再吹,一点也不觉得冷。学校家离有一段距离,一路上尽可能发生的事很多,会点燃路边的蒿草,烤烤火,再走。遇到大雪天,还能来场雪仗,再溜溜冰,感兴趣的滚出个雪人头,堆在路边。那时有说有笑,又唱又闹,还真有趣。
童年可真是一幅五彩的画,喜、怒、哀、乐尽是情;童年是一杯醇香的酒,酿出的苦、乐、酸、甜皆有味。童年是美丽的梦,演绎着乡间小路的童话故事,歌唱我们心中自己的歌!


心为你而跳动

2011-01-02 22:12: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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